第226 千里皑皑雪，难凉至冬血(第2/2 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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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他，也是在那时，我立下了第一份契约。”
“他似疯似魔，时而清醒，时而魔怔，身上还纠缠着无法言说的煞气。”
“在我还不是岩王帝君时，也是他将我带在身边，我们的契约，是在他魔怔时，葬火结束之时签订的，‘若我未来成为灾祸，愿你莫要留手’……”
“也就是在那时，我似乎明白，他有着很深的过去，人的身体内，困着龙的灵魂。”
归终抬起头，凝视着钟离的眼睛，试图从他的眼神中找到一丝犹豫或留恋。
“说这么多，还不是想去帮他。”
钟离张了张嘴，“归终…”
归终抱住他，螓首贴在他的胸口，道：“我没有那么自私，我只是不想再让你亲手杀了他，那一次，你回来的时候，都变得不像你了。”
“这一次，不要再沾染他的血了，你的手我已经洗得很干净了。”
钟离胸口好像被一只手攥住，他想到五百年前他回来后，无比厌恶那只沾染故友之血的手。
是归终，每日替他洗手，每一次都会笑着说，‘洗干净点，摩拉克斯就不会做噩梦了’。
钟离紧紧抱着归终，轻声道：“归终，等我回家，到时让陈墨给我们主持婚礼。”
归终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，浸湿钟离的胸口，玉拳不断落下，“笨蛋石头，你想要我哭死吗！”
天衡山的下面，若陀龙王庞大的身躯，正吸收着璃月的大地之力。
旁边，是昏厥的五大夜叉，以及众多仙家。
这次，璃月只有它和摩拉克斯有资格参战！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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